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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2-05-29 19:30

香消玉殞

  我叫叶雨菡,今年24岁,是巨能房地产公司售楼部的售楼小姐。

我们公司的夏天工作服是修身的粉红色西服套装,白衬衣,肉色长筒丝袜或者连裤袜,还有公司统一购买的金色高跟凉鞋。

凉鞋鞋麵是由一个个性感的珠片组成,隻有3条细细的鞋带,却佈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: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,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,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,整个凉鞋是标准的「sling-back」,让我们的脚显得柔润、修长。

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釐米,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,相当的性感。

今天上午,我们公司来了个不认识的新客户要看房子,我微笑着迎了上去。

我发觉他的眼睛在看着我的同时嚥了一下口水。

「先生,您好,这是我们巨能集团的中海西岸小区。这是92平两室两厅的新户型,完全按照欧洲风格设计,这是户型的模型图,我们中海西岸的房子,现在都是现房出售,如果您喜欢的话,到时我可以带您去看看。」

我嗲声嗲气地问着,这是我招揽客户的不二法门,效果极好。

「这个户型是不错,是南北朝向吧!通风应该还好吧!」

那个男子不漏声色地说道。

「这个请您放心,我们这套户型,南北对流很好的,夏天隻要您打开窗户,对流风是很大的。而且光线也很好,前麵没有任何高层建筑,日光是全天候的。」

「嗯,不错,我考虑一下,请给我张名片吧。」

我掏出自己的名片,双手递给他。

他接过了名片一看,「叶雨菡!很好听的名字!」

「谢谢!您要是有兴趣买的话,就打这个电话,我二十四小时开始的,您看,就是这个。」

我说着,用手指着一个固定电话后麵的手机号码说道。

「好的,你给我点资料吧!我拿回去看看。」

他对我笑笑。

我赶忙给他拿了一大迭的资料,他拿起来,然后就告辞了。

上午就接待了这一位顾客,中午拉着同事杨红杏去吃了必胜客,杨红杏比我小一些,下个周就要过24岁生日。

前些日子她和她的男朋友去青岛市区拍了婚纱照,准备十一结婚,我的红包都准备好了,哈哈。

下午三点半的时候,手机接到了个陌生电话。

「您好,是叶雨菡小姐吗?我是上午来的客户。」

「您好,是要看看现房吗?」

我问道。

「是的,我想先看看附近的环境。」

「好的,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看?」

「现在怎么样?正好我有空。」

「现在,恩!好吧!那一会我们在中海西岸北门碰头好吗?」

「好的,呆会见。」

他挂断了电话。

「红杏,我带一个客户去看房,晚的话就不回来了。」

我对杨红杏说道。

「嗯,雨菡姐,路上小心点啊。」……我刚一下出租车,今天上午那个客户从我前麵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。

「您好,漂亮的叶雨菡小姐。」

「您好,我们过去吧!我来带路。」

我朝他笑了笑,就朝前麵做了个请的姿势,带着他朝小区走去。

「一会儿您走路要当心点了,这几天刚下雨,裡麵的路可能不好走的,您跟着我走就行了。」

我说着,进了小区,在前麵带路。

这小区裡的路还真不好走,与其说裡麵的路还没有修好,倒不如说这路根本就没有修过,一个泥泥的土堆挨着一个土堆,我穿着高跟的凉鞋,一扭一扭地走。

一些泥浆都溅到了我的肉色丝袜上了。

这下晚上有得忙了。

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。

「我们先看看二楼的吧!户型都是一样的。价格呢,是往上一层每平加一百,现在我们剩下的隻有二楼、三楼、五楼、八楼、十二楼、十三楼、还有顶楼,那是带阁楼的。」

我介绍道。

「就按你说的吧!我看看再决定买第几层。」

到了屋子裡。

我刚要开口,想不到他突然伸手过来抓我的胸部,我立即拍开他的手,然后说:「干什么!」

他色迷迷地道:「叶小姐,你太漂亮了,你的胸部好大啊!我忍不住就抓了。」

我大声地道:「神经病,滚出去!不然我报警啦。」

他站起来,淫笑着走过来。

说:「你报警啊!看还来不来得及。」

之后他突然伸手抓我的胸部,我就立即反抗,一边用力地打他的手,一边喊救命。

他听到我喊救命,就用手摀住我的嘴,把我推倒在木地板上,然后用他的下身压着我的双腿,一隻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,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推不开他。

他摸了一会,就低下头在我的脖子边上乱亲,还不时地想亲我的嘴,我拚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嘴,让他亲不到我。

他突然用一隻手捏着我的下巴,把我的头拧向他,跟着他就勐地亲下来,我立即紧闭自己的嘴巴,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。

我拚命地摇着头,手用力地打着他,我用力打他一巴掌。

可能打痛他了,他呆了一下。

我看到他的眼睛目露凶光,跟着用力地打了我左脸一巴掌,一阵剧痛后,左脸火辣辣的了。

他狠狠地说:「贱货,敢打我?老子要操死你!」

然后?头向四周看了一下,跟着用力地拉着我的手,拚命地拉着我向卧房走去。

我知道他要拉我进房强姦我,所以拚命地反抗,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,但就老是甩不开。

他看到我反抗,就狠狠地说:「死骚货,你跑不了的,老子今天操定你了!」

说完后更加用力地把我向卧房拉,把我推倒在地上。

他把我推倒在地上后,就立即跑去把房间门锁上,我拚命地喊救命,但是由于房间的门窗都关闭着,外麵应该听不到。

他看了一会就走过来,我以为他要打我,便拚命地向后麵退。

他迅速的走过来,压在我的身上,他的呼吸声很重,一边像野兽一样吻着我,一边用手把我的衣服和E罩杯胸罩一起向上推,我雪白的乳房就跳了出来。

看着自己的乳房跳到了他麵前,顿时羞愧难耐,把脸侧了过去。

我想喊救命,我想挣扎,但是我知道,在这个地方,没有用!他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,把我捏痛了,我叫又没有用,隻能用脚用力地踢他。

他看到我这样后,就又故技重施,用下身和双腿压着我的双腿,不让我反抗,不理我的疼痛,拚命地亲,用力捏我的乳头和乳房。

在这个地方,我反抗根本就是徒劳!挣扎几下后,我隻好任由他摆佈。

他停顿了一下,忽然又勐的把脸埋到我乳房又舔又咬!「不要啊!」

我不禁喊了出来。

可是,我的乳头居然淫贱地被他舔得骄傲地立了起来。

「别这样!求求你……」

他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胸口,一开始很疼,但是后麵,竟然越来越感觉刺激……我实在太下流了!嘴上说着不要,下麵却悄悄流出了一些淫水!他玩了一阵子后,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麵,把我的裙子向上拉高一点,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私处。

我给他摸了一阵子,虽然是将要被强姦,但是也有反应了,我感觉到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多了起来,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我,心裡想着原来被强姦也会有快感啊。

他隔着内裤摸了一阵子就等不及了,然后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,跟着又把我的内裤用力地扯下来,然后用手直接摸一下我的阴唇。

摸了一会,他就说:「美女,给强姦也有感觉哦!是不是觉得很爽啊?等会还有更爽的呢!」

说完后他就继续摸我的阴唇,还不时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抽插。

「看样子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吧,还是黑木耳,怪不得流这么多水,真是骚货一个!」

这个时候我已经绝望,反抗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,任由他抚摸我的私处,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。

摸了几分锺后,他忍不住了,我也被摸得全身开始发热,额头上佈满了细小的汗珠,气息开始变的急促,下体更是发烫的要命,阴道也流了不少淫水出来。

他把我的上衣裙子全扒光,然后脱下了我的高跟凉鞋和长筒丝袜,这样我就一丝不挂了。

把我脱成裸体后,他用手?起我双腿,跪在我的对麵,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,所以我就用力地蹭自己的双腿,想躲开他。

他看我还反抗,就用力地压着我的双腿,然后用他的阳具对着我的阴道口,磨了几下就用力地对准阴道口一顶,整根阳具就插了进来。

他一插进来,我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感觉,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,再反抗也没有用了,就闭上眼睛,把头转向旁边,希望这一切都尽快结束。

随着他的抽插,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,虽然是被强姦,但是从我阴道流出来的淫水还是越来越多,我自己也开始轻轻的呻吟,接受着从下麵传来的快感。

插了几分锺,他看我不反抗了,就把他的阳具拔出来,然后把我的腿放下,向两边分开,他又压上来,用阳具对着阴道又插了进去。

他一边用力地抽插,一边用手抓我的乳房,又用嘴亲我的耳背和颈部。

他一边亲,一边呼吸急促的在我耳边说:「美女,是不是爽了?你的屄越来越多水咯!是不是我干得你很爽啊?」

说完后就用力地插我几下。

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说话,隻能闭着眼睛,羞耻地接受强姦的快感。

他继续亲我、抓我的乳房,继续用他的阳具抽插我。

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,他听着就更加兴奋,阳具也插得越来越勐。

在上麵大概插了十多分锺,他就在我的耳边说:「美女,爽了吧?来,我们换个姿势。」

我也不回答他,任由他把阳具拔出来。

拔出阳具后,他就用双手扶着我的腰,然后把我翻过来,我跟着他的引导把身体翻过来,变成趴着。

跟着他就双手扶着我的腰往上一拉,我就变成跪在地板上,上身则趴在地板上。

他把我摆好姿势后,就拍一下我的屁股,跟着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阴唇,说:「美女的屁股好美哦!淫水还不少哩!是不是觉得爽了?」

跟着就用他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,磨了几下就又用力地插进来。

他插进来的同时,我们都一起「啊……」

的叫了一声,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给这种特殊的感觉给征服了,不再作反抗。

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,阳具用力地抽插着我的阴道,我就轻轻地淫叫着,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,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。

随着他的抽插,我也越来越投入,呻吟也越来越大声,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活动,也感觉到他的阳具不大也不小,在和我发生过关係的几个男人中算是中等吧,我的阴道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。

「干!好爽!这嫩屄又紧又湿,真好操!」

男人一脸舒爽,一下干得比一下还勐,像要把我捅坏似的。

他说得没错,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,腿间湿答答的,比最淫贱的妓女也不如。

每当他抽插之际,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,羞得我满脸通红。

就这样享受了十多分锺,突然听见他大声呼吸,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,我发现这个情况后知道他快要射了,便立即说:「不要射进去!求你了,真的不要射进去……」

他不管我的哀求,继续用力插我,而且还越来越快,就快到要射的边缘了。

我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大腿,一边叫他不要射进去。

突然他大声的叫了一声,我就感觉到有种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阴道!他真射进去了,还用力地把我的屁股拉向他,紧紧地贴着他。

我的屁股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,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搐了几下,我感觉几股热热的精液连续地射进我的阴道,这个时候我哭了,心想:「今天可是危险期啊!」

他射完后就马上拔出阳具,然后把我仰翻过来,此时我还在哭泣。

这时他又骑在了我身上,我还以为他又要来一次。

但是我错了,他把我的丝袜套在我脖子上,开始勒了起来!我隻感觉丝袜勒得我脖子很疼,而且我的呼吸被阻止了,肺裡像一团火一样,难受极了。

我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丝袜,嘴裡「呃…呃…」

地叫着。

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,全身剧烈地痉挛。

我听得见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。

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,嘴裡分泌了大量口水,一部分咽到喉咙裡,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。

顺着我的脸流了下去,我的脸此时应该已经憋成青色了吧。

奇怪的是,随着丝袜的勒紧,我感觉我的私处开始发热发痒,接着感到乳房发胀变硬,全身开始燥热起来,心跳也加速了,这就是所谓的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吗?这时,好像嘎?一声,我的舌根一阵剧痛,伸出口外的舌头好像缩不回去了,我的意识渐渐模煳了,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,一缕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。

肺部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,脑子周围也轰轰作响,我感觉我快要死去了。

而此时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我感觉那裡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,同时尿也快憋不住了。

我很想干脆尿出来吧,但仅存的矜持感让我不想放弃我的淑女形象,还是扛到死为止吧!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。

我这辈子还真是失败,虽然谈过几次恋爱,但最后都分手了,我死后也没什么男人会为我伤心吧!红杏说明天她要带好几个客户来看房,他们看到我这不像样子的尸体会不会吓尿啊?啊……天哪……我……我又丢了……该死!居然潮吹了!啊……憋不住尿了啊…………终于尿完了,现在我被勒得快死了,眼前血红血红的,腿的踢蹬也停止了,手拽住丝袜的力气也没了。

我快要死了,我才24岁啊,命运太残酷啦!忽然,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鬆,身体再也没有滞重的感觉了,反而有一种漂浮着的感觉,身心无比的轻鬆,彷彿所有难熬的痛苦都远离了我,我这是在哪儿,我打量四周,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地方,但不同的是,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漂浮在半空中,身体也是透明的,我不久才回过味来,我是死了。

我真的死了。

我看到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男人压在下麵,看到我的脸朝上躺在地板上,两腿分开,私处附近是一大滩液体,估计是我的淫水和尿液,还有男人精液的溷合物吧,它们正顺着地板流向一边……我想起来了,这是我的的尸体,我已经死了,这个生前叫叶雨菡的我的身体,一丝不挂,麵目扭曲,乌髮蓬乱,香舌半吐,这表情和我印象裡的自己差别太大了,差点吓了我一跳,我的两条大腿极度岔开着,赤裸的身子和还在姦杀我的人身子一样满浸着汗液,像上了一层油一样,都在月光下发散着晶晶莹莹的油光。

这时,我耳边「轰」

的一声,眼前一片黑暗,什么都没有了……原来死后是这种感觉啊!这是我最后一个意识。

他继续勒着我的脖子,怕我不死。

当他发现我的脸成紫色,舌头也伸了出来,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,知道我这个售楼小姐确实已经死亡,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我的咽喉上,一直持续了几分锺。

在确定我已经断气后,他浑身放鬆的趴在我这具女尸上休息了一下。

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,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。

我已经毫无知觉,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瞳孔开始慢慢散开,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板上,已经断了气。

我的眼睛睁着,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……「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!」

当确认可怜的我确实已经毙命时,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。

吸了一根菸,他穿上衣服,打开我的包包,从裡麵钱包裡取出所有的现金,离开了犯罪现场。

我就这样软软地仰躺在地上,已经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。

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。

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的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,我双腿大开,任由它们慢慢的流出……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,照在我圆润修长的腿上,月光在我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。

第二天早上十点,杨红杏带着几位客户来到了这间房子裡,上楼梯的时候她还在想着:「雨菡姐不知怎么搞的,今天没来上班,电话也不接,经理都找她好几次了,再不来恐怕就要扣奖金了吧!」

「这是客厅和餐厅,大概在一起有三十个平这么大,这是主卧,16平左右。」

杨红杏一一给客户们指着介绍,「啊!!!!!……」

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,一具全裸的女尸!周围散乱地堆放着衣服、裙子、高跟凉鞋、内衣、丝袜、包包等物品,衣服、裙子和高跟凉鞋与杨红杏身上穿的完全一样。

杨红杏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我——今天没来上班的叶雨菡!杨红杏一声惊叫,就晕了过去,一大股尿液从她的小内裤上渗了出来,沿着大腿流到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,客户们赶紧把她扶起,靠在一边,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
打了电话以后,他们开始围观我这具全裸的女尸。

第一章勘香我叫穀雨,是市局的法医。

在我工作的这些年裡,我勘尸无数。

男女老少,没一个让我动心过。

直到遇见了你这具名叫叶雨菡的年轻女尸。

这天上午,我接到电话,说是新开售的中海西岸小区发生了凶杀桉,让我马上过去。

我坐着警车赶到了现场。

那是一间还未出售的全装修的商品房,凶桉就发生在这套新房的主卧室裡。

就在那裡,我第一次看见了你。

你很年轻,也就是二十四五岁,而且人挺漂亮的。

不,隻能说「应当漂亮」。

因为这时你的样子并不漂亮,扭曲的麵孔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。

你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,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。

你有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,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,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,看来是死的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,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,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,隻有死亡的空洞。

你的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唇膏,呈澹澹的粉色,隻可惜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,说明你已经死了一阵了。

从你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,你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。

你那硕大的乳房高耸着,这对尤物也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呜呼,依旧怒挺在前,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!你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,私处周围有精斑和尿液的痕迹,看样子你被凶手强姦了。

一名警察正围着你转,用带闪光灯的相机,拍下你羞辱的样子。

小警察拍得差不多了,轮到我上场了。

我走到你身边,蹲下,看了下你圆睁的双眸,看见你散大的瞳孔,知道没必要做其他检查,就可以确定你已经死亡多时了。

我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勒痕,用我自己带来的相机把它拍了下来。

同时,也给你拍了几张脸部的特写。

我试着弯曲你的手臂,挺费劲的。

你的尸僵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了,你已经完全僵硬了。

隻是,完全僵硬的你,胸却挺得更高了,紫色的乳头,凸出在半球形的乳房之上,显得更加性感。

我的目光扫到了你的私处。

那裡,你那浓密的毛髮被髒东西粘结在一起,显得凌乱。

我想,像你这样的女孩,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吧。

你生前,应该每天都洗澡的,会把那些毛髮打理得干干淨淨的。

可现在,你再也不会动手自己清洗了。

我用相机,拍下了你阴部的特写。

然后,从工具箱裡拿出棉花棒,沾了点清水,慢慢地擦拭那些髒东西,取下物证。

唉,你如果活着,会允许我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拍摄你的阴部,触碰你那个地方吗?不知怎么的,这样的事我以前做过多次,隻有今天,会对你生出一股内疚之情,觉得不该触碰你这个地方。

但是,这是我的工作,我需要通过这种使你觉得屈辱的行为,来为你报仇。

我站起身,又给你全身拍了一张照。

你这辈子有没有拍过裸照啊?这,会是你第一张裸照吗?我拉起你的左臂,用力地把你拉翻过身去,然后,给你背部拍了一张全身照。

哦,多么诱人的身材啊,特别是你那丰满的臀部,是那么地性感。

你不会知道,我的下麵,已经不合时宜地高高翘起了。

隻是,你的后背,已经出现了些许暗红色的尸斑,表明了你隻是一具尸体,而不是一个美丽的裸体模特。

我又蹲下身,从工具箱裡拿出一支体温表,把它插进了你紧闭的肛门。

周围的我的同事们,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,看着你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。

我想,这个部位,也是让你害羞的部位吧。

你曾经通过这个小孔,放过不少屁。

每次放的时候,应该会儘可能地躲开大家吧。

而如今,你毫不在乎地暴露在大家眼前,让这些警察叔叔、哥哥和姐姐们看你这个耻辱的小孔。

5分锺后,我从你屁眼裡拔出体温计。

你的屁眼,居然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,开来,你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。

我看了一下体温计,才24度,和室温差不多了。

我相信你已经死了超过12小时了。

为了保护物证,我用塑料袋把你双手裹了起来。

在你身边,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。

我挥手叫来两个小警察,让他们?着你的肩和脚,把你放进尸袋。

你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进了尸袋,可是,你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。

向众人秀着你的阴部,似乎是让我们大家注意到你被人强姦了。

隻能我亲自动手了,我使劲地一个个把你的脚塞进尸袋,费力地拉上了尸袋的拉链,示意那两个小警察把你?上运尸车,运去我的解剖实验室。

第二章剖香我回到局裡,到办公室喝了口水,就赶来解剖室了。

你已经先一步到了,你裹在黑色的尸袋裡,躺在担架床上正等着我呢。

和你一起等我的,还有我的助手,新分来的医科大学硕士生,费娜。

她也算是局裡的一朵花了,别人很不理解她为啥会干上剖尸这个工作。

有一次,还真碰到有人会当麵问她,她当时很轻巧地回答别人:「有啥啦,这也是工作呀。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的,死因不明,就要我们这种专业人士去检查嘛。说不定,哪天我也死掉了,还要老师,」

她一指边上的我,说:「要老师来为我尸检,做我解剖呢。」

我被她惊得说不出话,笨嘴地说:「怎么会呢,你这么年轻,不会比老师先死的。隻会让你来解剖老师。」

从那以后,每次我见到费娜的背影,就会想起她说的让我解剖她的话,脑海裡总是会浮现出她躺在解剖台上的景象。

不过,今天,要解剖的不是她,而是你。

我一进解剖室,费娜就把表格递了过来。

每次尸检,都要填这样一张尸检表,我一看,上麵已经填好了几项姓名:叶雨菡性别:女年龄:24尸重:45公斤叶雨菡,原来,你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。

这时,费娜已经把你推到瞭解剖台边上,并且拉开了尸袋上的拉链,露出了你裸露的尸体。

我站在解剖台的对麵,抓住你的右手和右腿,使劲地一把把你拉上瞭解剖台。

担架床比解剖台稍微矮了一点,把你拉过床、台边界的时候,你发出了很响的「咯?」

一声。

不过,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的。

我拿起一个针筒,找到你手臂上的血管,一针刺下去,抽出10毫升左右的黑红色血液。

我把血液注入试管,交给费娜,让她赶紧送检。

这是一个标准的流程,先要检查血液,明确死者是否带有任何的传染疾病,万一有的话,我们解剖的时候必须从头到脚全副武装,做到一级防护的。

在验血结果出来前,我能做的,就是给你做尸表检查。

我先用尺给你量了尸长,1米64,我把这个数字记录在了尸检表上。

然后,我採集了你的指纹,又拿下套在你手上的塑料袋,用工具,颳了你每个手指的指甲,把颳下来的东西,都採集到小塑料物证袋裡。

现在,我开始从头检查你的尸表。

先用镊子,夹住你的眼皮,掰得大大的。

我看见了你眼底的出血点。

「死者眼底有明显出血点,与机械性窒息死亡特徵相符。」

我对着录音笔说,录音笔会把我尸检过程中的所见记录下来,以便事后整理报告。

我观察完你的双眼,顺手就把你眼皮撸下来,让你闭上眼睛。

解剖是残酷的,你就不要看着自己被我解剖了。

当然,就算你睁这眼,你还是啥也看不见的。

不过,闭上眼,你显得安详多了。

其实,是我不习惯解剖睁着眼的尸体,总感觉死尸在看着我解剖,那样的感觉怪怪的。

我接着检查了你的耳道和鼻孔,耳道一切正常,鼻孔裡,有些许泡沫状物体,我用棉签取样了。

你的舌头还微微地吐在外麵,我用钳子夹住你的舌尖,往外拉了一下。

你的舌头很轻鬆地被我拉了出来,很明显,你舌根的软骨断了。

我用相机拍下了你这个样子。

拍完后,我把舌头塞回了你的嘴裡。

你僵硬地张着嘴,似乎在向我提问,我用手脱住你的下巴,帮你把嘴合上。

现在,你显得更加安详了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
好在,就算是你躺在冰冷的不鏽钢檯子上,在空调十足的房间裡,一丝不挂地裸睡,你也没机会得感冒的。

我用手转动你那没有知觉的头颅,感觉到你的颈椎并没有断裂。

这时候,费娜推门进来了,她说:「没问题,什么HIV、肝炎甲乙丙丁,都验了,连流感都呈阴性的。唉,太可惜了,这么健康的女孩,不被杀,不知能活多久呢。」

「唉,可怜。」

我也附和着,放心地把手套脱掉了,开始检查你的胸部。

我沿着你乳房的下侧,慢慢地抚摸,检查是否会有硬块。

我的手慢慢向上移动,移动到乳晕位置时,用手捏起来感受深处的情况。

费娜站在边上,睁大着眼看着我的操作。

真不知道她心裡会怎么想。

接下来我用手按你的腹部。

你的腹腔器官看来都很正常。

我让费娜拿了一个试管,放在你的尿道口上,然后我轻按你的小腹,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你那裡射了出来。

那股尿液,隻有一点进入了试管,其它,都喷到瞭解剖台和费娜的手上了。

费娜皱起了眉头,赶紧把试管放在试管架上,打开水龙头冲洗她的手。

而我呢,已经打开你那粉嫩的阴唇,拿镊子夹着纱布,伸进你的深处进行采样。

我取出纱布时,看见上麵粘着大片的黄色的粘液,我知道,这就是罪证,我把纱布塞进了一个试管。

这时,我注意到一个细节,你的阴蒂。

它居然和其它女尸的有些不同,比一般的要长一些,可以看出有些充血。

难道,你死的时候,非常性奋吗?我用镊子拨弄了一下,它居然还非常地有弹性。

哈哈,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,如果你活着,我这样的举动,你会有啥反应?你会脸红、害羞、兴奋还是恼怒呢?可是,现在的你,毫无反应,连脸都不红一下。

反倒是费娜,在一边看得脸红耳热。

接下来,检查了你的腿和脚。

你的腿修长而匀称,干淨得连一颗痣都没有。

好了,你尸身的正麵检查好了,要检查背麵了。

必须把你翻过身去,不过,给你翻身,可是个技术活,因为你死了,是不会配合我给你翻身的。

我站在解剖台的一侧,应该说是在你的右边。

我抓起你的左肩,稍稍地把你往右侧翻了一下,抓起你的左臂,把它先放到你的背后,这样,当我把你翻过身去的时候,你就不会把左手压在你身下了。

现在,我右手从你右腿下麵穿过,抓住你左腿的前侧,左手推起你的右肩,右手拉你的左腿,一用力,你就乖乖地向左侧被我翻过身去。

现在,你脸贴着冰冷的解剖台,头髮披散在肩上。

背上显现出大片暗红色的尸斑。

我用手按摸你的嵴椎,从颈部一直摸到你的尾椎,看来,你的嵴椎没有受创。

我掰开你的屁股,观察你的肛门,你的肛门很正常,不过,我还是用棉签棒做了採样,以防罪犯开过你的后门,可以保留证据。

我又以同样的动作,把你翻会身来。

你闭着眼,不会知道最残酷的时刻到了。

我要开始解剖你了,理智告诉我,你已经死了多时了,对于解剖,你啥也不会感觉到的。

可是,感情上来说,要解剖你这么漂亮一个女孩,还真难以下手。

但是,难以下手,也必须下手。

这是我的工作,而你,不过是我的工作对象。

就像是工人手中的原材料,等着我去加工。

你是被勒死的,所以,下刀的手法有些不同。

一般的,解剖尸体会从双肩开始,而对你,我要从你耳朵后麵下刀。

我拿起精緻的解剖刀,先右耳,一刀到脖子下麵,胸骨接合处,然后,同样的左麵再来一刀。

从两刀的结合点,再一刀往下划,划过胸部的时候,你紧绷着的双乳象被解放了一样,从中向两边微微地一弹。

我稍稍地弯了一下,划了一个弧度,绕过你的肚脐眼,然后继续向下,一直划到你鼓鼓的,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阜。

我及时地停住了手,以免划到你的敏感部位。

一个Y字形切开,就在你身上形成了。

我用刀把你Y字形上部的皮肤稍稍剥离,然后用手「丝——」

地一声,撕开了你脖子上的皮肤。

你脖子下鲜红的组织就血淋淋地呈现在我麵前了。

可以看到,可恶的罪犯,用了很大的气力来勒你,你颈部的皮下组织已经充满了淤血。

我让费娜用相机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。

我那可爱的小助手在拍照的时候,我换了一把刀,这把比刚才那把解剖刀要大多了。

象厨房的菜刀那么大,我们叫批刀。

我一手抓着你的乳房,一手拿着批刀,从Y字形切口的中点开始,向两边把你的皮肉从你的胸骨和腹膜上批开。

当你的肌肉和腔体完全分离后,我把你两大片皮肉翻了开来,从切麵可以看见你黄色的皮下脂肪和粉红色的肌肉。

我用尺量了一下脂肪的厚度,差不多有1釐米的样子,我记录在尸检表上。

对于你这样的女尸,我们照例要查看一下乳腺的,所以,我在你胸肌上,横切了一个小口,用镊子取出你的乳腺,可以看出,你的乳腺非常健康。

现在,你的腔体被完全打开了,你性感的乳房被翻过来,躺在了你两臂的外侧。

我拿起了下一个工具,如果让你看见,你绝对会害怕的。

那是一扒大大的大力钳,就和小偷用来剪段钢锁,偷取摩托车、助动车的那种差不多。

不同的是,我这把钳子是不鏽钢的,光亮的。

我用它,一一剪断你的胸前的肋骨,最后,把你的胸骨给取了下来。

你的心、肺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了。

我看到了,你的肺,已经是瘪瘪的,完全变形了。

可以想像,你在被勒的时候,肯定非常用力地呼吸,想吸入救命的氧气,可是,可恶的罪犯,勒紧了你的气管,不让氧气进入你的双肺。

我放下大力钳,拿起剪刀,剪断了你的主动脉和静脉,把你的心脏取出,交给了费娜。

她会切开你的心脏,观察心脏缺氧的反应。

而我,把你的肺部和横膈膜分离,把气管和颈部组织分离,最后,把舌头和你口腔分离,最后,把你的肺、气管连着你的舌头一起取了出来,放到了一边的小檯子上。

费娜在检查完你的心脏之后,会给你的肺做切片。

你不会知道,你的呼吸係统,将不会再回到你体内了。

它们会被用防腐剂浸泡,装在瓶子裡,作为罪证,去控诉那个惨无人道的罪犯。

当然,你也不知需要它们了,死去的你,再也不用呼吸了。

现在,你的胸腔已经空了,我要继续处理你腹腔中的内脏。

我先切断了你的食道,然后,用剪刀把你的胃、肝、肠、肾之类的,一一与你的腔体分离,最后,又拿起那把精緻的解剖刀,左手插入你盆腔裡,把器官都推向一边,然后,干脆利落地一刀割断了你的尿道、阴道和直肠,把你所有的内髒和你身体分离开来。

我一手把你的内脏完全地提了出来,放到小桌上。

黑红色的血液,从你的屄和屁眼裡涌了出来,淌到瞭解剖台上,然后从解剖台的出水口流了出去。

现在,你的腔体已经空了,隻留下一寸多长的尿道、阴道和直肠。

请原谅,我要把你留在一边,和费娜一起,检查你那些被取出的内脏了。

费娜已经检查完了你的心脏,把心肌缺氧病变的状态拍摄了下来,然后把你被剖开的心脏扔进解剖台下麵的塑料桶裡。

我把你的内脏用解剖刀分离开来,然后剖开了你的胃和肠,根据食物消化的情况,估计你是在进食后,6个小时左右死亡的。

你的那些宝贝内脏,一个个地被我们解剖,然后被扔进了下麵的塑料桶。

最后,隻剩下你的盆腔器官了。

你的膀胱已经瘪了,切开以后,可以看见内壁光滑,没有病变。

我把你的膀胱也扔进桶裡。

然后剖开了你的阴道和子宫。

那裡麵一堆已经半凝固的粘液,还有,那家伙十分地用力,你阴道黏膜多处破损出血。

可怜的你,你的内生殖器也将和你告别,浸泡在瓶子裡,去做呈堂证物了。

忙了大半天,我感觉已经能证明你的被杀过程了,没必要打开你的颅腔,让你破相了。

你的尸检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
接下来的善后,原本是由费娜来做的,可是,对你,我决定由我来完成。

我把一些棉花和废纸放入你的胸腔,把你的胸骨盖上。

然后,拎起塑料桶,把那些解剖完了,没用的内脏倒在了你的肚子裡。

我把你腔体上的皮肉合拢起来,放平整了,拿起针线,帮你缝了起来。

我一针针缝得很密,不像缝合其他死人一寸一针的样子,我每一寸的长度,大概要缝5针的样子。

费娜在一边看着,会不会感觉有点奇怪呢?花了半个小时,终于把你缝合好了。

我打开水龙头,拿起水管,开始帮你冲洗。

水可真凉啊,不过,你应该不会在乎的吧?经过解剖,你身上真的很髒,到处是凝固的血水,好在,一经水冲洗,那些血迹就不见了。

所以,冲洗并不费劲,一会儿就洗好了。

费娜推来了担架床,上麵已经铺了一个黑色的尸袋。

我拉住你的手和脚,一把把你从解剖台拉到担架床上的尸袋裡,然后拉上拉链。

我推着你到了停尸房,打开一个冰柜,把你推了进去。

冰柜门关上后,你就孤零零地躺在那又暗又冷的冰柜裡。

附:叶雨菡的尸体的解剖结果如下:一、死因:用丝袜勒住颈部,窒息而死。

叶雨菡的牙齿呈澹玫瑰色、舌骨骨折,由此判断死者机械性窒息徵象明显,且颈部生前曾遭受暴力作用。

二、自杀或他杀:他杀。

三、死亡的推定时刻:八月十日夜晚七时到八时之间。

四、姦淫与否:发现阴道内积存着精液;处女膜陈旧性破裂,外阴部有裂伤,大腿内侧有压痕和擦伤。

精液的血型为A型。

五、尸体的血型:O型。

六、其他参考事项:在被害者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缝裡,夹着可能是加害者身体被挠破处的皮肤片(A型)。

第三章涤香我的姓名并不重要,因为,我不是什么大人物,我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殡葬工。

不过,你们可别看不起我们这一行,如果没有我们,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死了以后,隻能在医院裡发臭,或者在家裡腐烂。

我在火葬场工作,说是火葬场,其实,和殡仪馆是在一起的。

你们这些人死了,都会拉到我们这裡待上或长或短的几天,然后,推你们去告别大厅,和你们的亲朋好友告别。

最后,由我们把你们送进炼尸炉,把你们烧成不会腐烂发臭的骨灰。

姓名就不告诉你们了,不过,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工号。

我是311号殡葬工,今年30岁,未婚。

我还有个女搭档,363号,她比我小两岁,人长得很漂亮,白白的,高挑的个子,瓜子脸。

当初,她来实习的时候,就选她去告别大厅做司仪,可是,做了没几天,她就说受不了整天听哀乐,要求到我们这个洗尸工的岗位来干。

不过,我发现,她对年轻的男尸,特别有兴趣,所以,我基本会照顾她,有那样的机会,都让她来处理。

当然,她也会把漂亮的女尸留给我来洗。

好了,话说得有点多了,连我和我搭档的小秘密都洩露了。

现在,应该说说你叶雨菡了。

当然,我认得你叶雨菡,你却不会认得我们俩的。

因为,我们相遇的时候,你已经死翘翘了。

那天,我们听到通知,让我们去接「客户」。

我和363推起铁板车,来到门前。

隻见门前地上,有一个白色的尸体包裹和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。

黑色的尸袋一头着地,一头斜压在白色的包裹上。

我和363?起黑色尸袋,放到铁板车上,然后又俯身?起白色包裹,把包裹放在了尸袋上麵。

然后我在前,拉着铁板车上了坡道,进入楼内。

363小心地在后跟着,看护着包裹,不让它从尸袋上滚下来。

我们经过一段走廊,进了接尸大厅。

这是个閒人莫入的地方,你以前肯定没来过。

大厅裡,有四长大大的检查台。

以前检查台都是水泥台麵的,最近改造过了,贴上了瓷砖。

四个檯子,三个已经被佔了,我的同事正忙着。

看来,我和363隻能共用一个检查台了。

我先和363把包裹?到检查台上。

363摸了一下包裹的中段,笑着说:「有料的,这个我来。」

然后,她开始解开包裹的扎带。

我推着铁板车到了檯子另一边,然后把拉开拉链,这时,我看见了你。

儘管死了,啥也没穿,紧闭着你的双眼,但是,你还是那么的美豔动人。

隻是,你的身上,有令人讨厌的解剖缝合的痕迹,像一条双头蛇一样,趴在你的胸腹上。

我抓起你的上臂和大腿,把冰冷的你像根木头似地翻到检查台上。

这时,363也解开了那个包裹的扎带,她抓着白色裹尸布的一角,用力一扯,一具男尸,咕噜噜地从包裹裡滚了出来。

和你一样,他也是裸体的,他翻滚的势头很勐,如果没你在的话,估计他会从另外一边翻下去呢。

现在,因为有你和他共享一个检查台,他重重地撞在了你身上。

他的脸贴上了你的脸,肩膀压在你背上,软软的鸡鸡顶着你屁股的侧麵,他的一条腿压在你腿上,而一隻手,停在了你丰满的屁股上。

我知道,你不会在意的,不会告他流氓的。

363抓住他肩膀,把他拉到檯子一边,我也把你翻过身来。

我又看见了你的解剖痕,它真的很讨厌。

我不禁皱起眉头。

我走到你脚跟处,看了一眼挂在你左脚大脚趾上的尸牌,才知道原来你叫叶雨菡。

现在,要开始给你做尸检了。

我们这裡的尸检,和法医实验室的不一样。

我们不关心你是怎么死的,我们关心的,是你是否真死了;你的尸体是否完整;你是否新鲜,要不要做防腐处理。

按流程,我应该查看你的瞳孔,就像对麵363对那具男尸做的那样,来确认死亡。

这个很重要,因为,接下来要做的,象消毒、防腐、冷藏之类的处理,都是破坏性的,不可逆的。

如果人没死,这么一折腾,也就死了。

所以,我们第一步就是要确认躺在我们麵前的人已经死亡。

不过,对你就没这个必要了,你都被解剖了,肯定是死翘翘的了。

我掰开你的嘴,发现你居然没有舌头。

可怜的雨菡,你的舌头哪裡去了呢?从你口中,我能闻到一丝血腥气和一些难以描述的气息。

看来,你是死了一段时间了,已经不是最新鲜的尸体了。

我继续摸了一下你的胸,已经硬硬的了,而且,感觉很冷。

亲爱的雨菡,你已经成了一块冷气冻肉了。

我又掰开你下麵的唇,一股血水流了出来。

可怜的,他们把你的好东西都割了呀。

好吧,看来也没啥好查的。

你外表还完整,就是裡麵的东西都被动过了。

我取下你脚趾上的尸牌,拿着到牆角的一排终端那裡,把你的信息输入到电脑,然后打印出几张纸条。

我回到你身边,把最宽的那张号码纸,放在了你胸前,上麵打印着你的尸号—A2015081815,说明你是今天我们接受的第15个死人。

根据这个号码,以后我们就能方便地找到你。

我拿出我的相机,给你拍了个头像。

然后,把号码纸放在一边,给你拍了全身照。

又多拍了几张你身上的解剖痕。

之后,把你翻过身去,拍了你背身的全身照。

不知道法医给你拍了多少照片,这些,可能是你留在这世上的最后照片了。

我可不是有意拍你的裸照,到我们这裡的死人,都是要拍的,我们把这个叫入馆图像记录,要记录下每具死尸进来时候的样子,免得以后和家属发生纠纷。

拍完照,我把你又翻回身来,把刚才打印的防水的窄纸条套在了你的脚踝上,上麵有你尸号的条形码。

是不是感觉你成了物品了?对我们来说,尸体就是我们要加工的物件。

最后的成品,就是人们的骨灰。

尸检完毕,我把你拉到铁板车上。

363让我等一下,她正在给那具男尸套条形码标籤,他的尸号是A2015081816。

我把铁板车推到她那边,然后,和她一起,把男尸?到你上麵。

那个男尸,头枕着你的脚,屁股压在你大腿上,他的一个臭脚,压在了你的脸上。

当然,死掉的你是不会在乎的。

至少,你有个伴侣,伴你走过这最后的恐怖的路。

我和363推着你们去了洗尸车间。

进了车间,就看见房间中央有个小小的,象游泳池一样的池子。

我们把铁板车推到池边,我先轻轻地一推那具男尸,他就乖乖地滑落下去,扑通一声落进池子,很快就沉到池底,仰麵朝天躺在那裡了。

现在,轮到你下池了,我把你从铁板上一翻,你也扑通一下落进池子了。

看来,你比较轻,没有很快地沉下去,你脸冲下,屁眼裡冒出一串泡泡,最后,还是沉了下去。

说巧不巧,你的头,居然落到你的尸侣的两腿之间,你的嘴,直接吻上了他的阳具,而你多毛的小腹,也真好落在他的脸上。

当然,我知道你不会是有意的,不过,感觉你们两个死人真是有缘,下辈子,你们就做夫妻吧,哈哈。

过了半个小时,你们应该泡好了。

我和363回到池边,拿着铁钩,钩住了你的脖子和大腿,把你钩了上来,放在池边。

然后,去钩你的尸侣,很快地,他也被钩了上来,放在了你边上。

现在,要给你冲洗了。

我拉起你的双脚,拉着你去到冲洗处。

地上铺着地砖,本来就很光滑,你又是刚捞起来,是湿的,所以,拖你毫不费力。

而且,也不会擦破你背上和屁股上的一块皮肤。

我把你拖到洗尸处后,鬆开手,你的脚自然地掉落在地上,发出「砰」、「砰」

的两声。

你好像啥也没发生过,闭着眼,直挺挺地躺在那裡。

我把皂液喷到你身上,然后用带长木柄的刷子,帮你洗刷。

从脸开始,往下刷遍你的全身。

同时,363也在边上刷你的尸侣。

把你正麵洗刷好之后,我用我的雨靴,插到你的后背,?脚把你翻过身去,再在你后背喷上皂液,用刷子刷干淨。

很快,你全身就被我刷遍了,我放下刷子,拿起水管,开始冲洗你身上的肥皂沫。

冲完后背,再一次用脚把你翻过身来,冲正麵,把你冲得干干淨淨。

我让你躺在那裡,先去一边拿了两块大浴巾,又去消毒池边推来铁板车,在车上铺上一块大大的浴巾。

然后,把车推到你身边。

那边,363也完成了冲洗,过来帮我一起,把你?上了铁板车。

我用浴巾,把你全身上下擦乾了。

拿来我的工具盒,打开裡麵一个瓶子,取出一大团棉花。

我把棉花撕成几块,先把棉花塞进你的鼻孔、耳朵。

然后掰开你的嘴,把一大团棉花深深地塞到你喉咙处。

你是一具女尸,所以,要把你的阴道和尿道塞起来。

我分开你的腿,掰开你的大阴唇,往你的屄裡麵塞了一团棉花。

我知道你被解剖过了,裡麵是断的,所以,没有塞得太深。

我拉着你的手臂,让你侧过身去,把你的屁眼用棉花塞住。

现在,你所有的孔都用棉花塞好了,我让你平躺下,要知道,你死了几天了,经过瞭解剖,又是从冰柜裡取出来的,所以,我要对你採取一些防腐措施。

我拿来一个大针筒,抽取了100cc的防腐液,把它注入到你的肚子裡。

完成之后,我和363合作,把你?进一个尸袋。

我们这裡的尸袋和法医实验室装你的不一样,是那种白色半透明的,我们把你装进去,拉上拉链。

我把你推进停尸间,这是一个大大的冷藏室,裡麵有个大大的架子,已经躺了几十具尸体。

我找到了一个空位,拉出不鏽钢的大盘子,把你拉到盘子裡,然后把盘子推进架子。

我注意到你边上的位置也空着,正好留给你的尸侣,让他陪你在这裡安眠吧。

第四章焚香我的姓名也不重要,你们中的一些人最后都会遇到我。

可是,你们不会见到我,因为,你们遇到我时,应该都是闭着眼的。

你们不会乐于见到我,因为,我是火葬场的司炉工,我的工号是521,我是负责对你们进行无害化、无机化处理的。

你可能会争辩,说你是一个好人,从来不会害人的,要啥无害化处理。

可是,等你死了,成了尸体,就不一样了,你会腐烂,会发臭,会传播瘟疫,会污染环境,你说,你是不是很有害呢?现在,我正在等着你呢,我在等你A2015081815。

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的。

在我们火化车间,根本没必要知道死人的名字,我们要做的,就是把你烧掉。

我从内网上,看见今天会被运到火化车间的尸体列表,我特别注意到了你A2015081815,根据资料,我知道你是女的,才24岁。

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,不过,在我们这裡,年轻女尸可是稀罕物啊。

终于,下午三点的时候,运尸车运来了一批死尸,有6个棺材。

其中,有3个是纸棺材,另外三个是木头的。

我们把纸棺材直接拉进去,排在队末准备火化。

而木头棺材,是要回收重複利用的,所以,需要取出木头棺材的尸体,把尸体单独火化。

我的同事用撬棒撬开第一个木棺材,是个老头,他们把他拉去排队了。

我瞄到边上一个棺材贴着标籤,是A2015081815,我终于把你等来了。

我抢先跑到你棺材边上,用铁撬棒撬开棺盖,然后用力把棺盖推开,然后一脚,把棺材踢倒,你就像木头一样,从裡头滚了出来,趴在棺材边的地上。

从后背,我看见你长长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,你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高腰的连衣裙,脚丫上穿了一双名牌的黑色高跟凉鞋。

显出你那不肥不瘦的身材分外地诱人。

我用撬棒插如你身下,把你翻过身去,我终于看见你的脸了。

你的美丽,出乎了我的意料,看来化妆师是花了功夫在你身上的,你紧闭的双眼上,拉出了又长又密的睫毛,你的脸上,打了厚厚的一层粉底,掩盖了你的死亡的本色,双腮和嘴唇涂了浅浅的红色,使你现场一丝生气。

哇,1815,你可真是个睡美人啊。

不过,更吸引我眼球的,是你身上的这条连衣裙,看上去是好货啊。

我把你头转过去,看了一眼你脖子后的商标,哇,是阿玛尼的;高跟凉鞋更贵,居然是香奈儿的,你的家人,可真捨得花钱啊。

我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,你的家人居然不知道生不带来、死不带去的道理,这么贵的衣服,他们捨得给你穿,我可不捨得烧啊。

嘿嘿,该我发财,今天是我值班,我要把你留下。

就在这时,我听见边上的老周也在「嘿嘿」

地笑,他已经把最后木棺材裡的死尸翻了出来,正在看死尸领后的商标呢,估计他也发现了好货了。

他朝我做了个鬼脸,我们相互心知肚明。

我和老週一起把你和那具尸号为A2015081816的男尸?上铁板车,把你们俩推到了队尾。

我们车间共有两个炉子,我和老周把原来的司炉工顶替下来,接下来在我们手上烧的尸体,每具我们多加了10分锺,就这样,到5点半下班熄炉的时候,你和0516就被留了下来,要等到明天再烧。

不知道让你在这世上再多留一夜,你会不会高兴。

反正,我的心情不错。

你的那套衣服和高跟凉鞋,我拿起淘淘网上卖掉,可以拿到不少钱呢。

吃过晚饭,我和老周回到车间,把你俩推到两个炉子之间的角落,开始动手。

我推着你,把你侧转过身去,把你背后的拉链一直往下,拉到你屁股上方,这时,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,那是福尔马林和尸臭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
唉,美丽如你,死了,也不过是一块会腐烂发臭的死肉。

我先把你的双肩脱出,然后让你平躺,慢慢地把衣服往下拉。

我拉得非常小心,因为,这衣服太值钱了,可不能拉坏。

慢慢地,我把领口拉到你胸口,果然不出我所料,化妆师没给你穿内衣。

一般情况下,他们都不会给尸体穿内衣的。

穿内衣,是为了让人感觉舒服,外套是为了遮羞。

既然你们这些死尸没有感觉,当然没必要给你们穿内衣。

这时,我发现了,原来你这个死妹子,被人解剖过,你身上留着解剖后缝合的针迹。

可怜的死妹子,你是怎么死的呢?解剖的时候,疼不疼啊?我拉着领口,翻越你胸前的高峰。

没想到,死了这么久,经过瞭解剖和冷藏,已经开始轻微腐烂的你,双乳依然是这么的坚挺,而且僵硬。

好不容易,我把领口翻越过你的最高峰,露出了你已经变成黑色,却依然坚硬的乳头。

哇,你的胸的形状好性感,如果没有解剖的话,应该是一对十全十美的乳房。

终于,这裙子脱到了你腰这裡,我可以把你僵硬的手臂给解脱出来了,接下来,就方便多了。

我把裙子继续往下拉,露出了你长满黑色的芳草的小丘,露出了你最不愿意外人看见的地方。

你肥厚的大唇,紧紧地夹着纤薄的微微绽放的小唇,那中间,是一团白色的棉花。

我用手摸了摸你那敏感的地方,它们没有凉凉的,没有丝毫反应。

现在,我要克服你身上最后的障碍了。

我又把你侧过身去,把裙口拉到了你的屁股下麵。

你的屁股依然性感,隻是你的肤色已经不是那种健康的常人的肤色了,而是死人的那种灰白色。

你的菊花绽放着,中间是白色棉花团做的花蕊。

我让你躺平,把裙子通过你的腿,从你脚下完全地脱了出来,然后我又褪下了你的高跟凉鞋。

哈哈,这条昂贵的裙子和凉鞋归我了,明天我把它们挂到网上卖掉,千把块钱,应该不成问题的。

这时,老周也把那套昂贵的西服从男尸身上脱了下来。

我们把你俩推到一起,让你们并排躺在一起。

你们这对男女要一起在这个阴暗的地方躺一夜,你们的身上,除了脚踝处套着的尸体标籤外,其他地方一丝不挂。

你这死妹子的屄和屁眼都被棉花塞住了,量你的死帅哥也不会帮你扣出来,然后做些欢爱之事吧。

第二天天亮以后,我和老周早早地就起床了,吃过早饭后,就赶到车间。

你俩当然依旧躺在那裡,隻是,在晨光下,你们那死灰的肤色显得有些难看。

而你们俩的尸臭,也更加浓烈了。

在其他同事没来前,我们赶紧把炉子点燃。

我把你推到炉边,把你拉上传送带。

你躺在传送带上,身后是已经点燃的炼尸炉。

你安详地睡着,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化为灰烬了。

我然后按下电钮,炉门打开了,你头向裡,缓缓地被传送带送进了炼尸炉。

炉门关上了,我跑到炉边,从小窗看着炉膛裡的你。

「哄」

地一声,火焰从两侧和上麵喷到了你一丝不挂的死灰色的尸身上。

你的长发和你的阴毛首先被点燃了,你的整个躯体开始抽动,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

不过,我知道,那不过是你那些肌肉纤维遇到高温,在收缩的缘故,你的死脑子,根本感觉不到火烧的痛苦。

你「挣扎」

着想要「坐起」,你坐起到半途的时候,你的肚子裂开了,你的乱七八糟的内脏流了出来,你的乳房向两侧分开,在火中变得焦黄。

你终于坐起成90度了,可是,似乎你已无力抵抗和挣扎,你向左边倒了下去,有侧卧在炉膛裡。

然后,你的双腿慢慢地收拢起来,你的腿和脚被火烧着,变黄变黑。

你丰满的屁股也开始焦化了。

我走回炉口,打开炉门,为了使你烧得均匀,我要用铁?把你捅开。

我用铁?,捅向你焦黑的屁股,捅进你原本是屁眼的地方,然后一搅动,你那碳化了的腿被分开,掉了下来。

你那最私密的部分失去了保护,暴露在烈火之下。

我用铁?把你翻过来,让你胸腹冲着火焰。

在我的翻动下,可怜的你不再「挣扎」,你的四肢和头颅都与你的躯干分离了,你化整为零成几块,在火中燃烧。

我关上了炉门,不忍心继续看你的娇躯在高温下融化。

过了大约一个小时,炉裡的火自动变小了,炉底的钢板退了出来。

钢板上,已经不见了你的娇躯,有的,隻是一些已经爆裂的焦黄的尸骨和一堆白色的骨灰。

这些可怕的东西,曾经就是你,一个美丽的女孩。

它们曾经是你美丽的脸蛋、你诱人的双乳、你性感的屁股还有你神秘而又敏感的嫩屄。

现在,这美好的一切都已经被烧化了,成了尸骨和骨灰,从此,这世上再也没有你了。

我用刷子和铁铲,把你这堆可怕的东西扫到一个铁桶裡,在铁桶上放上一块牌子,上麵写着1815,让你的遗留物自然冷却。

两个小时后,我把你已经冷却的剩馀的一切,倒进粉碎机,随着粉碎机刀片的高速转动,你的尸骨也化为了小小的颗粒了,落到了底下的盘子裡。

现在,盘子裡的这一堆我们称为骨灰的东西,就是把你当作原材料加工而成的最后的成品。

我用勺子抄起一部分的骨灰装进了一个白布袋,然后,按照你的尸号,我找到了贴着A2015081815标籤的漂亮的骨灰盒,把白布袋放进了骨灰盒。

这些骨灰,就代表了曾经的你。

我看见了骨灰盒上的照片,也看见了你的名字——叶雨菡。

你不会关心你其馀部分会去哪儿吧?它们会被倒入废料箱,和其他尸体(譬如你的尸侣0516)的骨灰溷在一起,集中到一定的量后,它们会被拉去,作为肥料,撒在农田裡。

说不定,不久以后,你会化为一片绿叶,或是一朵花,或是一个诱人的果实。

反正,你又会回归到大自然中,成为大自然的大循环中的一部分。

后记叶雨菡被火化那天杨红杏也不幸惨遭姦杀,以至于叶雨菡被杀一桉的侦破受到了挫折以及误导,但是在两个月后凶手还是落网了。

他得到了应有的处罚,被判处死刑,死后也获得了和叶雨菡一样的待遇,身体回归了大自然。

在死前的一瞬间,他彷彿见到叶雨菡在天际注视着他。

而他的灵魂,将去往何处呢?